巫久沐

［信白］老婆被丧尸咬了一口之后

*有丧尸，不是末日。互怼夫夫档。紧急救援王者团海报相关。6k+

*取这么个不正经的标题是为了说明这真的是一个小甜饼！有不合理的地方希望大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无脑甜就完事了嗷

*最近情绪不高，想安慰一下自己。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

A城。紧急救援队正在进行全城范围的幸存人类搜救行动。

灰蒙诡谲的天色像是悬在头顶的厄运，压得人喘不过气来。丧尸过境后的街道空旷荒凉，曾经的繁华化作乌有，惨叫和哭泣渐渐远去，只有些许隐蔽的角落，藏着面上满是脏污泪痕却不敢发出一丝声响的绝望的人，他们侥幸逃过一劫，可死神的镰刀仍旧抵在咽喉，他们不知道，救援和死亡，哪个会先来到。

 

李白是紧急救援一队的核心成员，他不是第一批参与这次行动的人，也不是最后一批。

此时此刻，他正将一对母女送上专门负责运送幸存人类出城的专车，这两个可怜的女人刚从变成丧尸的家人手中逃脱。

二十多岁的女儿正在接受检查，据她回忆她在搏斗的过程中曾被变成丧尸的哥哥咬到过左手小臂，但她迅速地挣开了，且由于那处沾染了其他血污，不能确定伤口本身是否出血。

这种丧尸病毒通过血液传播，感染上的人会在短时间内病变丧尸化，病毒在人体内迅速繁殖，操控着躯体寻找更多的宿主。

好在A城封锁及时，并未造成更大范围的病毒扩散。只是若没有真正身处于这座城市，根本体会不到形势的严峻，也无法想象这里人的恐惧与绝望。来这里参与救援的人员，都等同于默认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可人哪有不怕死的？

 

临上车前，中年的母亲将手中紧紧攥着的一瓶东西塞给李白。

“恩人，这个药是我侄子从医院带回来的防治药，我也不知道有没有用，但我和女儿每天都吃的！最后也只剩下我们俩了……”那位母亲哽咽了一声，“所以我想应该还是有点用的吧！恩人你收下，一定要平安啊！”

李白微笑着道了声谢，接了过来。

他心里清楚得很，这所谓的防治药并没有什么效果，大概只是上面用来安抚恐慌的民众的一个手段。若是医院就能买到有效药物，丧尸病毒也不会蔓延到如今这个地步。

但那位母亲眼中的关怀让他动容，就当是收下一份祝福吧。

 

“李白。”

正百无聊赖打量着药瓶外成分表的李白闻声抬起了头，看到韩信牵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走了过来。

这趟救援车原本已经满了，但小孩子不占地方，也就一起上车了。

满载着一车获救人员的客车平稳地驶向城外，逃离这座死城。

 

“今天的任务还差两个片区。”李白和韩信并肩走在一起。

“嗯。”韩信点了点头，一直紧绷着的心情在看到李白之后稍稍放松了下来。

李白忽的抬起手，指腹在韩信坚毅英俊的脸侧蹭过，想擦去了上面的脏污，但蹭了好几下也擦不干净。没了耐心地收回手，顺势想在韩信衣服上擦擦手，却发现那货衣服上也没几处干净的地方。

……这是刚在垃圾堆和丧尸搏斗吗？

找不到下手地方的李白只好作罢，撇了撇嘴道：“脏死了。从哪爬出来的？”

韩信闻言眉头一挑，“你嫌弃我了？”

“嫌弃。”

“嫌弃也没用，你甩不掉我的。”

韩信把李白刚刚替他擦脸的那只手裹进自己的掌心，意有所指地捏了捏无名指的位置。那里本该戴着他们的婚戒，但李白怕弄丢，这次就没戴出来。

李白反手握住那温热，手心一转，手指沿着对方的指缝扣入。他比较喜欢这种牵手方式。

“回去之后不洗一个小时的澡别想上床。”

“遵命。”

和同队成员谈恋爱的好处就体现在这里，即使在如此恶劣而危险的环境下，也可以从对方身上汲取到温暖和令人安心的力量。

 

十指相扣地行进了一段距离后，李白笑着和韩信挥手暂别。

“走吧，救人去。”

这次紧急救援一队派出的核心成员只有他和韩信，其他各队的核心成员也各自负责不同的片区，分头行动明显会有更高的作战效率。

 

-

西城区的废弃工厂。

李白靠坐在水泥承重柱边上，神色冷静地往自己的小腿上注射抗病毒血清。

他被咬了。

那是一个病毒延缓发作的小女孩，在他放下戒心的时候扑了过来。他没有预料到，前一刻乖巧的小天使，后一刻就被体内的恶魔所掌控。

防护服数量不足，李白早就让给了更需要的人。这些丧尸生前大多是普通人，所以即使变得更凶狠更具攻击性，对李白来说也并不算特别棘手。他没有想到，自己会被咬。

 

腿上那一圈细密的齿印渗出血珠，李白重重从鼻息间呼出一口气，后脑失力地靠在身后的承重柱上，看着工厂高高的悬顶发呆。

他不被感染的可能性很小，小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手里的抗病毒血清只剩下三支，他刚刚用了一支。也不知道还能撑多久。

脑子里纷乱如麻，许多问题一闪而过。

小女孩的病变时间推迟，是否意味着病毒发生变异？

血清对二次变异的病毒还有效果吗？

是变异病毒的发作时间延缓更久一点，还是三支血清撑的时间更久一点？

他……能撑到保有意识的见韩信最后一面吗？

 

小腿上的疼痛感渐渐消失，变得麻木。抗病毒血清没有止疼的效果，这是病毒的效果。用不了多久，他就会感受不到自己的小腿。不只是小腿，他将感受不到自己的存在。

李白闭上眼睛，一股困倦之感袭来，像是要将他拉扯进无尽深渊，从此沉眠。

他猛地睁眼，甩了甩混沌的脑子，强行打起精神。

不，不能睡。很可能睡醒之后，他就不是他了。

不能睡……

……

 

“李白……李白……收到请回复……”

地上的对讲机传出熟悉的声音，像是给李白注入了一支强心剂。

他努力地挪动身子去够那个小小的黑色通讯器，病毒在争夺他身体的使用权，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力感。他的手保持着注射血清的姿势，因为他怕过一会儿他的手会不听使唤，连给自己注射血清都做不到。

李白整个身体都侧着倒在冰冷粗糙的水泥地面上，终于艰难地把耳朵贴上了对讲机，那里面不停地传出韩信焦急的的呼叫声。通过无线电波传输的声音有些失真，但却是此刻最美妙的声音。

那是他的爱人啊……

 

“李白！你在哪？跟我说句话！”

韩信……

李白的心在那一刻难过得像是被撕裂。

不可抑制的悲伤顺着眼角无声滑落，滑过鼻梁，渗进另一只眼，复又流出，滴在了对讲机上。

李白记不清自己有多久没流过眼泪了，眼眶酸涩得厉害。

“韩信，我被感染了。”

 

可能……这就是他对韩信说的最后一句话了吧。

李白本来还想说，你们先走别管我了。但是他说不出口，他没那么高的觉悟。他甚至在某个时刻想过要韩信和他一起死。

紧急救援队的队员们来参加这次行动，早就都预料过自己有回不去的可能性。

李白不是怕死，他怕的是分离。

所以，就这样吧。

 

“李白，告诉我你在哪。”对讲机那头传来压抑的嗓音，带着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李白听着听着，就笑了，眼角还带着未干的泪痕。

韩信的这种状态，他可太熟悉了，这人每次发怒前都是这样。李白知道如果自己不出声，韩信下一秒就会暴怒。

“李白——！！！”韩信咬牙切齿的声音后是一声重物倒地的巨响。

看，果然。

这样鲜活的韩信，就好像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一样。

够了，已经没什么可遗憾的了。

明明劝着自己这样想，心底却仍有一丝隐秘的期盼，只需要再多一点自私，他就能把韩信一起拉下深渊。

耳边仿佛有个声音在问他。

李白，你不是很自私吗？你不是最爱自己吗？

韩信答应过要和你一起死，你忘了吗？

……

是这样吗？

逐渐混沌的意识中飘过零碎的记忆。

 

李白是在孤儿院长大的，在加入救援组之前，他确实只爱自己。也没什么别的人值得他爱。

可是后来，他认识了许多可爱的人，有了一帮兄弟，还有了爱的人。

 

韩信向他求婚的时候，李白问了一句——“你愿意和我一起死吗？”

其实他当时想表达的大概是同生共死的意思。但李白觉得允诺同生容易，而共死难。所以便挑了难的一个。

他们的工作会遭遇许多危险，这不是一句空口诺言，而是真正的约定。

让爱的人陪自己一起死，还不叫自私吗？

……

 

李白深吸了一口气，用颧骨压上了对讲机的开关，耳边没有了韩信暴怒的吼声，他的世界一片寂静。

是，韩信答应过，但是李白反悔了。

 

李白瘫在地上，目光空洞。

他就要这样死了吗？

真的……好不甘心。

他还有好多事情没有做，他的幸福日子原本还有那么长那么长……

他不甘心！

 

余光瞥到一个滚在地上的白色药瓶，是那个获救的母亲给他的。

李白咬了咬牙，用尽全身力气够到了那个药瓶。

用嘴咬开瓶盖，看都没看里面的药片就一股脑地把半瓶药都往嘴里倒，就着唾液硬生生地往下咽。

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那药真的有效，李白感觉自己麻木的四肢好像恢复了一点意识。

 

-

没得到李白回应的韩信向总控请求定位了李白对讲机的位置，几乎以搏命的速度赶到了西城区的那座废弃工厂。

汗水从他的皮下渗出，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可韩信却一点也感觉不到热。

李白还在等他。

虽然李白不愿意明说，但是韩信知道，李白一定在等他。

李白必须在等他。

 

粗重的喘息声在耳膜里鼓噪，韩信朝着定位点走去。

心脏像是被悬挂在一根细绳上等待凌迟，韩信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他不敢想象任何一个不好的结果。

脚下踢到一个空了的药瓶，在这片寂静的空间发出轻脆的声响。

抬眼，那个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李白，给了他最猛烈的一击。

地上散放着三支用空的注射器，李白卷起的裤管下原本白皙的小腿爬满深紫。

韩信几乎浑身颤抖，飞奔过去将人扶起，感受到李白还在微弱的喘息，抑制不住汹涌的情绪地把人搂进怀中，用着近乎要将怀中人揉碎的力道。

“李白……”嘶哑的嗓音甚至带上了些许哭腔。

还好，还来得及。

李白掀动沉重的眼皮，似是自言自语的说道：“你……你怎么来了？”若不是被环抱的力度大得出奇，李白都要以为眼前的韩信是他回光返照的幻觉。

 

韩信稍稍平复了心情，松了手，取出一剂强力抗病毒血清为李白注射，又喂了李白一点营养剂补充身体的损耗。整个过程一句话也没说，只有略微颤抖的双手暴露着他并不平静的内心。

李白恢复了些许体力，神智也清明了不少。说起来，他也没想到自己能撑这么久，那瓶防治药好像确实有点效果。再加上强力血清的效力是普通血清的十倍不止，他至少还能再撑上不短的一段时间。

只是……救援一队总共也就两支强力血清，前一支已经在两天前被一个队员使用。要是这强力血清对他身上疑似变异的病毒不起作用，他还是变成了丧尸，那韩信被咬可能就撑不到回去了。

“我身上的病毒很可能已经发生变异，如果没有特效药物，我迟早要变成丧尸。你和其他队员先走吧，别管……”

“你是傻逼吗。”韩信沉声道，发红的眼眸中蕴着的暴烈怒火看得李白识时务地止住了话音。

但是由于以往斗嘴时形成的条件反射，李白下意识的回了句：“你才傻逼。”

 

要不是李白现在身体不行，韩信真想和他打一架。

实在忍不住在李白的脑袋上落了一记爆栗，引得李白不满地瞪他，“你干什么？”

敢骂他，还敢打他？这韩信反了天了是不是？

老子一心一意为他好，还做出那么无私的决定，到底图啥？

李白气得想咬人，一时间都忘了自己身怀丧尸病毒，刚刚还在说着丧气话。

 

韩信深深地凝视着李白，那目光看得李白心中愧疚，先败下阵来。

自己做出那样的决定，韩信心里一定很难受吧……换做是他，他也接受不了。

“刚刚上面传来消息，扁鹊博士的研究团队已经成功研制出了针对这次丧尸病毒的特效药，前两天送回去的那个队员已经得到了救治。你只要跟我回去，就能得救。你说你是不是傻逼？”

李白一愣，“真的？”

想不到专家团这么快就能研制出特效药。扁鹊博士的能力李白是相信的，但这个速度比他想象中的快了太多。这么看来，他身上疑似变异的病毒应该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他要是刚才真的放弃了，或者韩信没赶上，那可真是亏大发了。

这么一说，他刚刚一个人在那痛苦割舍了半天，确实挺傻逼的。

“真的。”韩信好笑地抬手托着李白的下巴帮他合上因为惊讶而微张的嘴，“你现在咬我一口都行，咱俩一起治。”

“……滚蛋。”这不是有病吗？这么想被咬？

“治不好就一起死。”韩信刻意一字一顿地加重了最后三个字，仿佛在以此提醒某个忘记约定的人。

李白理亏，但是又说不出口那种“舍不得你死”、“爱你胜过爱自己”的话，只想快点把这茬翻过去。

“这么大的消息，你不在对讲机里先说？”

“我也是联系总控之后才知道的。”回想起当时的心情，韩信这辈子都不想再经历第二次。现在李白没事了，他也该算算账，“你还敢关对讲机？”

李白心说还翻不过去了是吗？嘴上讨饶道：“我错了嘛……大不了回去之后任你处置！”

“你说的。”

韩信饱含深意的眼神让李白觉得，要不是他现在身上还带着病毒，韩信能把他就地操翻。

李白想着想着，突然就笑了起来。

操翻就操翻，他高兴！

劫后余生，本以为要失去的东西命运又全数归还。说是狂喜也不为过。

笼罩在心头的阴霾散尽，李白甚至有心情和韩信开起了玩笑，“你说我们两个要是都变成了丧尸，一队的兄弟们能不能顶得住？”

韩信“啧”了一声，配合着做出思考状，应道：“难说。诸葛他们不来的话，A城怕是要彻底沦陷了。”

“来了也不虚啊，丧尸的战斗力可比普通人要强得多。我一挑他们三，你就在旁边鼓掌就行了。”

韩信被逗乐了。还能看到和往常一样的李白，比什么都值得庆幸。

“你这话要是被诸葛听见，必是要吃处分的。”

“那我们俩也是共犯，你别想甩锅啊。”

“嗯，我不会让你一个人。”无论什么时候。

……

 

“操！”趴上韩信宽厚后背的李白忽然想起什么。

“怎么了？”韩信紧张地问道。

“我忘了你身上脏了！”有些轻微洁癖的李白大呼小叫。

韩信嘴角抽了抽，忍住想要翻白眼的欲望。托着李白的手不轻不重的在那饱满的翘臀上捏了一把。

“你刚刚躺地上，也好不到哪去。”

“那……赶紧治完回去洗澡，难受死了。”李白的声音变小了。

虽然嘴上说着怕脏，但手臂还是很诚实地紧紧环在韩信的脖颈上。

“好，一起洗？”

“……倒也不必。”

 

韩信背着李白行走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这片区域被肃清过，没有丧尸的踪迹。

但李白还是习惯性警惕，眯着眼睛四下张望，“要是这会儿遇到丧尸怎么办？”

韩信本想说我保护你，但直觉李白多半不爱听还会嫌他腻歪，于是道：“你是丧尸王，你怕什么？”

李白噎住。

但过了一会儿就阴恻恻地贴在韩信的耳廓上，“怎么办，我突然觉得你的肉好香。是不是血清的效果过去了？”

“……那你咬吧。”

 

李白正装模作样地挑选着下嘴的地方，不远处一伙救援队的队员就朝他们跑了过来，把两人团团围住。

“白哥！”

“白哥没事吧？”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可担心死我了！”

“信哥那会儿都要疯了！还好白哥没事！”

“白哥你是不知道，当时旁边有个那——么大那——么高的集装箱，信哥一下子就给它干翻了！”

七嘴八舌的关切让李白心头涌上一股暖意，唇畔角弯起让大家不用担心。

搂着韩信的手臂紧了紧。

至于某个人，只能用他的下半辈子来补偿了。

 

“扁鹊博士属实牛逼，这么短的时间内就研制出了特效药，上面新送来的物资里面就有！白哥马上就没事了！”

“信哥你累了吗？要不我来背吧！”

“我可以！我负重短跑成绩第一名！”

“我也可以！”

韩信：“……不用。”这些人可以个啥玩意儿，他自己的老婆自己背。

 

在一群队员的护送之下，李白回到了安全隔离区域。

刚被簇拥着进门，就看到一个红色的旋风卷到他面前。

“白哥！白哥你被咬了吗！让！我！看！看！特效药剂在这里！我已经准备好了！扎哪？！”

是百里守约的弟弟，百里玄策。作为这次负责运送物资的人员之一来到A城。

李白每次见到他都会由衷地感叹一句，年轻人真有活力。

“……”韩信看着百里玄策以握拳的方式攥着注射器，只觉得脑门突突地跳，“放着，我来。”

 

李白看着韩信一边满脸心疼地捧着他的小腿注射了药剂一边在嘴里嘀嘀咕咕地咒骂咬人的丧尸，又看向一起说笑的百里玄策和救援队员们。

扁鹊博士的成果无疑给所有人都带来了莫大的希望，像是破开阴霾照射进A城的一束阳光。

就连他也想过要放弃，可现实远比他想象的更值得相信。

有了这束阳光，他们的坚守和营救将更有意义，有更多的人能从死神之镰下逃脱，回归曾经的安宁。

用不了多久，这场突如其来的灾难就会过去。

一切都会变好的。

 

过了药剂的生效时间，李白尝试着舒展身体，伸了个懒腰，在这一刻卸下了连日里的疲惫。

重新掌控自己身体的感觉真好。

“韩信，我们上回来A城，做过爱吗？”

韩信用震惊的眼神看着李白，“你现在就想要？虽然我也想，但是扁鹊博士说还要观察一段……”

李白无语，“……能正经点聊天吗哥。”

“哦。上回啊，没有吧，第二天要早起，你不让我做。”

“下次来让你做，就约在……这座城市变好的时候来怎么样？”

韩信微微愣怔，明白了李白的意思，笑着点头说好。

“这些天看丧尸看得我都没性欲了。”李白突然叹了口气，略显苦恼，“说起来刚才被咬之后，我有那么一会儿都感觉不到我老二的存在了，也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有以前的雄风。”

“没事，我不嫌弃。就算你不举我也不会不要你。”

“你他妈找打？”

……

 

“信哥白哥好像打起来了！”

救援一队的队员们一脸过来人的表情，拽住了想去劝架的百里玄策。

“那也能叫打架吗？两口子秀恩爱呢，习惯就好。”

 

【END】